两个职业病患者的维权之路
来源:听讼网整理 2019-03-17 22:16同样是遭受作业病,两个人却又不同的命运。
2005年5月,江门新会一家集装箱厂工人黄林(化名),每天全身酸痛,疲乏和嗜睡。两个月后,皮下出血和瘀斑击垮了这个当过几年兵的湖北汉子,老家医院确诊———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。
2007年“五一”降临前,工友从该厂电脑上发现一份《2006年单位对外礼品单》,作业病判定相关部分赫然在列。半月后,两年多困难维权路猛然转向,5名工友相继被确定。
而此刻,胡旭容仍是深圳市宝安区手机充电器工厂流水线上的熟练工,在半成品厂房里打工,每天都在触摸一种叫洗板水的有机溶液。
2007年9月26日夜班后,两年来的四肢乏力和头晕,终究也击垮了胡旭容。深圳市宝安区人民医院确诊,她患上了再生障碍性贫血。29岁的川妹子,就此损失劳动能力。
即便是含辛茹苦取得鉴证资料,即便是检测出车间含有苯(一种有机溶剂,可致癌),几回确诊和判定书上的定论一直共同:不能确诊为作业苯中毒。
一年多来,她拖着病怏怏的身体游走于深圳和广州之间,素色小挎包里装满了各类法律法规。哀痛之余,她也显现过“强硬”的一面:《作业病防治法》规则,没有依据否定作业病损害要素与患者临床表现之间的必然联系的,在扫除其他致病要素后,应当确诊为作业病。
维权过程中,深圳市卫生部分一位官员私自出钱,为胡旭容买药,直到现在。而这,更让她模糊感到作业病判定之难:假如化学中毒类的作业病,也有肉眼可见的显着症状,我也会做出“开胸验肺”这样的事。
当今,黄林辞了集装箱厂作业,去到深圳打工。胡旭容由于没钱,医治只能时断时续,她仍奔波于深圳和广州之间。
发病
“医师问我做什么作业,然后叹口气,摇了摇头。”
她走路越来越慢,说话越来越短。
2005年12月至2007年9月,深圳市宝安区沙井镇,一个4平方米的租借小屋包容了这个来自四川仁寿县的外乡人。
胡旭容在镇上的飞煌电业制品厂流水线上作业,出产手机充电器。在B栋4楼PCBA车间作业期间,她共做过洗板、目检和执锡三个工种,其间最终的执锡作业长达一年零七个月。执锡岗位紧靠在洗板岗位旁,每天都要长期嗅、触到洗板液(一种有机溶液)。而对里边的化学成分,胡旭容一窍不通。